后娘娘说这事儿的。”
丹阳郡主叹道:“当年我大舅祖父带领全家回乡祭祖,谁知却遇上了几十年不遇的洪灾,一家子几十口子人都没了,如今就只余下一位体弱多病的独苗苗表哥。皇祖母大受打击,自此便吃了长斋,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至少三百六十日都雷打不动要礼两个时辰的佛,说是希望菩萨能保佑皇上舅舅和我母亲,还有我们兄妹,不要再有天灾人祸,都冲着她老人家一个人去……要我说,皇祖母的腿就是这样长年累月的跪着礼佛才弄坏了的,可那是天灾,又如何怪得了人?可惜这话我母亲和我,连我大哥都劝过,通不顶用,如今皇祖母信重你,指不定还能听进去你的话呢?总归我们大家都说、都劝吧,若皇祖母肯听,当然就最好了。”
施清如不妨太后娘家还有过这样一桩惨事,太医院虽人多口杂,有关太后的事到底轻易无人敢说,何况也是早年的事了,好些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也不怪她今日才第一次听说。
只她从来不是个爱打听的性子,也知道在宫里头,有时候知道得越多,反而死得越快,便只是道:“希望太后娘娘能以凤体为要吧,到底旁的都是虚的,身体健康舒坦才是最重要的。”
丹阳郡主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好在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