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烛照,你休想一手遮天!”
韩征冷冷晲着他,“本督何时颠倒黑白,诬陷忠良了,方才说要给皇上和大周的江山改姓的人不是你吗?本督可听得一清二楚,由不得你抵赖。”
沈留冷笑着接道:“可不是吗,咱家也听得一清二楚,丁大人的原话就是如此。何况不止督主与咱家听见了,在座的个个儿都听见了,你说我们督主诬陷你,那你找个人出来给你证明一下,只要你找得到,我家督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儿可以不与你一般见识。”
一边说,一边已拿眼缓缓溜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脸,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都忙不迭低下了头去,一副惟恐被他、被东厂的人惦记上了的样子。
最后连丁渭与之同桌的锦衣卫的同僚都不例外,一个接一个低垂下了头去,三缄其口。
是,他们锦衣卫是人人心里都不服东厂的人,可那也要有不服的资本啊,本来就已被东厂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偏上个月因韩厂公遇刺的事,他们锦衣卫都过了皇上给的期限,别说破案了,竟是连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查到,他们指挥使大人因此被皇上臭骂了一顿,还罚了半年的俸禄,——锦衣卫又大大丢了一回人。
不然今日这样的场合,他们指挥使大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