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糟老头子,从来不讲究那些吃穿的,可娇滴滴的小姑娘哪受得那份委屈?
施清如笑道:“师父都不委屈,我怎么可能委屈?那我挑屋子去了啊。”
早些挑好了屋子,把该添置的都添置齐了,也好早些搬过来,长痛不如短痛。
常太医“嗯”了一声,“去吧。”
待她出去后,方无声的叹起气来。
小徒弟的眼睑下一圈青影,可见昨晚没睡好,这些日子她满腹心事的样子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却不知一样没能瞒过他的双眼。
她女孩儿家大了有心事了,韩征这些日子也不好过,他每每去给他上药把脉时,彼此虽然什么说没说过,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连带伤口恢复起来都比以往慢,本来以他的身体底子,又好医好药的养着,不该恢复得这么慢才是。
说到底,都是心病闹的,他当初自以为是的从中阻挠,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听说这世上有两件事是无论谁都忍不住的,那便是咳嗽与爱一个人,他是大夫,自然知道要让一个人忍住咳嗽有多难,那要忍住爱一个人,岂不是也一样的难?
两个都是可怜的孩子,两个人携手面对困难,也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强,他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