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更吃不好,以为已经把心调整得总算恢复了从前的平静无波,却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浮躁了起来。
面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因为心烦气躁,又想到都是施清如害他变成这样的,索性有些破罐破摔了,也不整理衣裳,就那么随意的往榻上一坐,方淡淡道:“本督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又为什么要恼你?”
他恼的是他自己。
恼的是他向来过人的自制力如今看来,竟然有不奏效的趋势了,恼的是连欲望都克制不住的自己,还敢妄想成就大事吗?!
施清如有些懵,“督、督主的意思,您没恼我那天晚上说、说拿您当父亲,把、把您说老了吗?”
可看督主的样子,分明就还恼着她啊,难道说的是反话?
韩征听她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气笑了,“你莫名其妙被人说老了,能高兴得起来吗?你抬头,仔细看看本督,哪里像是能做你父亲的样子了?抬头!”
当初刚来他府上的第一日,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早就‘仰慕’他了,要不是她满口跑骆驼,什么都说,没个避讳,他又怎么会……?
施清如只得依言抬起了头。
就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脸,微微上挑的眼,还有薄却润泽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