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屋里怎么有一丝时有时无的血腥味儿?虽然淡到几不可闻,却瞒不过韩征的鼻子,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但几乎就在同时,他已看到了不远处桌上的空碗,碗底还残留着一点红糖水,他居高临下,眼神又敏锐,自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不由微微有些尴尬起来,所以这丫头不止是因为病了,才倒下的?
他尴尬,施清如察觉到韩征好像又在看他了,只有比他更尴尬的,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督主怎么还不走啊?
屋里的气氛就渐渐莫名的奇怪了起来。
小杜子何等敏锐之人,很快便察觉到了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可要让他说怪,他又说不上来,他干爹的心思深不可测,他是既不敢妄猜,也猜不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恼了施姑娘了?希望他老人家看在施姑娘头都要低到胸口以下去了,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小杜子清了清嗓子,正想说点儿什么,来打破屋里这怪怪的气氛,也为施清如解围。
桃子终于端着托盘进来了,弓背缩腰的,简直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根针,让督主看不到。
施清如余光见她唬成这样,怕她失态,只得上前端起托盘上的茶杯,双手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