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太医学医,每日都熬夜到三更,依然一日不落的为干爹煲汤熬粥,还要挤时间为干爹做鞋子……要我说,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干爹不是挺喜欢施姑娘做的汤粥吗?那就不止是苦劳,更有功劳了,干爹自来赏罚分明,难道,不该去瞧瞧施姑娘吗?且不说今儿还是她生辰了,便不是,就凭她病着,儿子也觉着、觉着干爹该去瞧瞧她的……”
越说越小声,但到底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实在是小杜子心里急啊,这施姑娘都进府这么几个月了,说来彼此倒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可与他干爹见的面却是屈指可数,还怎么培养感情,水到渠成呢?
是,他干爹是说了压根儿没有收对食的意思,施姑娘还是恩人之女,就更不会误了她了,可他干爹这样的人品才貌,还手握滔天的权势,哪里就能误了施姑娘了,——小杜子年纪小不说,还是韩征的干儿子,走到哪儿都让人捧着供着,自然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那些个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话。
所以至今都对男**阳调和之事一知半解,知道他们当太监的跟正常男人不一样,可就算他们少了一块儿,不能与女人生儿育女,过日子不也是一样过,孩子不也可以收养吗?以致至今都不是很明白韩征的“误了”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