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吧?如今却只能便宜我了。”
也足见张氏有多做贼心虚,虽已成功将她送进了都督府,心里依然一点儿底都没有,尤其她还刚过了河,就大有要拆桥的趋势。
桃子如今简直恨死张氏与施延昌了,道:“这点东西算什么,比起小姐的一辈子,简直不值一提,他们既然无情无义,小姐以后自然也不用再与他们往来,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最好!”
当初她也是亲娘死了,被后娘撺掇着她爹给卖了的,如今她家小姐又是如此,甚至后半辈子比她还要更无望,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施清如见桃子气鼓鼓的,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脸,方笑道:“你这又是充的哪门子荆轲聂政?我不是说了,我自有主张吗……喏,这个给你,这下总高兴了吗?”
一边说,一边自装首饰的匣子里捡了对赤金绞丝的镯子递给桃子。
换来桃子的白眼儿,“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人家心里一直火烧火燎的,小姐倒是一点儿不着急。”
施清如却是笑容不变,现在该上火的人,可不是她,她当然没什么可着急的。
彼时‘该上火’的人之一林妈妈正坐在回施府的马车上,脸阴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