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鸭子,燕窝人参的给她补起来,十来天虽短,也够出效果了。”
嫡母和兄长都发了话,张氏只能应下:“我知道了,回去就给她补起来。就是还有一个问题,大哥,我原本以为这丫头早被养得胆小怕事儿,极好拿捏了,可这几日看下来,满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分明极有主见,您方才也看见了,她还进退有度,绝不是我那个老不修的婆婆教得出来的。我怕这当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回头她就算顺利到了韩公公身边,也不会听我们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常宁伯想到方才施清如的沉稳与大方,的确是一个乡下老太太教不出来的。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道:“这世上女人最大的依靠,从来都是娘家与儿子,等她将来知道她是要去给一个太监当老婆,绝不可能会有儿子后,她就知道娘家的重要性了。你这些日子再让人多在她耳边有意无意说些这类的话,她如果真是个聪明的,自然就知道听话了。”
彼时施清如已随着杨氏和陈嬿到了常宁伯府的花园里,她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眼前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山水花木都不存在一般。
施兰如一开始倒是看得目不转睛,她的认知今日是真的全然被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