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时常发作,要我说,很该在家歇息一段时间,好生将养一番才是,偏府里说来倒是一应俱全,却冷冷清清的,没多少人气儿,这要是能添一位知冷知热的干娘,把府里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让干爹日日都高高兴兴的,没准儿老毛病就都好了呢?”
沈留嘬着牙道:“你小子说得倒是容易,又要漂亮温柔,又要知冷热识进退,人父母凭什么送来给咱们这样的人啊?”
就算督主在人前再风光,再一呼百应,终究缺了一块儿,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杜子不满道:“咱们哪样的人?你别把干爹跟你混为一谈,干爹就是那天上的月亮,谁不真心景仰拜服,他们的女儿能服侍干爹,是几世才修来的福气!我看都是你们没尽心,不然你和柳哥给自己放家里的怎么就既有出身,还温柔懂事,知冷知热呢,你们不能只想着自己啊!”
作为司礼监仅次于韩征的存在,沈留与另一名少监柳愚自然也算是宫里数得着的人物,家里也是早就养了对食的,还不是普通的宫女,而是曾经的妃嫔,所以小杜子有此一说。
沈留闻言,白了他一眼,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懂个屁!
他家和柳愚家的都是皇上的低位妃嫔,因为娘家离得远且本身就无权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