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的!”
杨婶闻言,忙道:“宅子和地镇上的人都知道是前头大太太的也就罢了,‘药死人当娘的’这话却又是从何说来?姐姐快说给我也听听,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只会烂在自己肚子里的。”
李婶附耳道:“我们姐妹要好这么几年了,我若是信不过妹妹,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是前几日,我去给二太太送鸡汤时,无意听见她和二老爷在说‘我原还想着,得尽快跟当年药死她娘那样,也药死了那个死丫头,那这宅子和那些地,大哥大嫂必定看不上眼,可就都是咱们了的,不然真让她都当作嫁妆,带去夫家不成?没想到她就先病了,当真是天助我们啊!’……我当时便唬得心砰砰直跳,忙退到了僻静处躲起来,一直等二老爷离开后,我才重新端了鸡汤去给二太太,不然若是让他们知道我竟然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指不定,也要药死我了!”
杨婶早已是满脸的惊吓,惊吓之外,又有几分奇异的兴奋,“竟然这般的狠毒!不过我早料到当年大太太的死一定不简单了,好容易夫君高中了,她却忽然一病死了,夫君又转眼便在京城另娶了堂堂伯府的小姐为妻,要说当中没有猫腻,简直傻子都不能信啊!”
李婶深以为然,“我也是这样想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