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忘了他是什么脾气,也忘了他这个人素来辣手冷情。
“茵茵,你明天恐怕是要辛苦些。”周亦行道。
叶蓝茵眨眨眼:“你想做什么?”
周亦行狡黠一笑,个中算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
清晨7点半。
文桦浑身酸疼的醒来。
这脑仁好像是被绞成了泥似的,一坨子浆糊,且还疼痛不已。
他烦躁的翻了个身,甫一睁眼,就看到眼前的地毯那里有两只脚在晃荡。
文桦真是因为尚媛的事情怕了,“噌”一下就坐了起来,顿时被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弄的胃里翻滚。
他想吐。
文桦赶紧掀开被子下了床,两步并作三步的跑过去,就发现原来是佟若舒在卫生间门口睡着了,而且睡得又死又香。
文桦一下子想起来了昨晚的一些片段,可又顾不得细想,赶紧跑到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
好不容易是把胃里能吐出去都吐出去了,文桦这才舒了口气。
半小时后,文桦坐在沙发上,盯着趴在床上的佟若舒。
他说:“你个女孩子怎么一点儿保护意识都没有?大晚上的和我喝酒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