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桦从渔村把你救出来,又照顾了你那么久的恩情。从此以后,你们两不相欠。”
叶蓝茵一愣。
夫妻二人就此沉默了有一会儿,叶蓝茵才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周亦行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在巴塞罗那那时,文桦在提及叶蓝茵时的紧张和在意,早就让周亦行敏感的嗅出一丝异样。
再者说,叶蓝茵当时是那样的状态,怎么可能会独自来到巴塞罗那?肯定是有人带着她过去的。而且,叶蓝茵的衣着打扮也是价值不菲,这也表明有人在精心照顾着她。
把这些通通串联起来,就不能猜出为什么文桦会和叶蓝茵同时出现在巴塞罗那。
“亦行,不管文桦有没有帮我,他也是你表弟。”叶蓝茵说,“你那么孝顺母亲,也该知道除了你以外,母亲最疼爱文桦。现在母亲病倒了,我们不能让文家出事。”
周亦行顿了顿,说:“我懂。你快些回来。舅舅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买了最近航班的机票,估计晚上就到。舅舅性子烈,后面有的闹。”
叶蓝茵叹口气,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手提包里,一扫眼,就发现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