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声音低沉的说:“那晚,我确实是故意引你过去的。”
依照凌怡当时的资历和条件,并不足以去巴厘岛拍摄沙滩特辑。可就在公司团队临出发的前一天,经理告诉她这一次的出行人员里,也有她。
如此好事,凌怡自然不会拒绝。
到了巴厘岛,她玩的很开心,也尽职尽责的工作。
有一晚,她回到酒店房间,发现与她同住的同事不在,只有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沙发上。
“那个男人估计二十多岁吧。看起来很斯斯文文的,像是个知识分子。”凌怡回忆道,“他跟我说,让我想办法明天晚上把你引到四季酒店。只要我可以做到,我的账户就会有二十万。”
说到这里,凌怡的眼泪更凶了,“姐,对不起。是我见钱眼开!我……”
“我不想听你道歉。”叶蓝茵打断那些没有用的忏悔,“那个男人有说自己怎么称呼吗?又或者他的长相有什么特征?”
凌怡摇摇头,“那男人很谨慎,在房间里还戴着墨镜。只是中途接过一个电话,似乎是他的上司。他管那个上司叫‘周总’,说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只需要我出面就可以。”
叶蓝茵一直胀痛着的那心脏,在此刻,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