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
“我只问你和她有没有联系,没有别的意思。”
叶斐然皱眉,没注意到叶蓝茵口中的严肃,他不高兴的喊道:“能有什么联系?她去广东嫁人了!我还跑广东去啊!”
叶蓝茵的心往下沉了沉,挂断电话。
……
两日后。
叶蓝茵受不住心里的煎熬,万般不愿的联系了傅劲,二人相约下午在帝都新区的一家私家菜馆见面。
此刻,在古典讲究的雅间内,傅劲正在烹茶。
“这是我新得的碧螺春,还希望周太太喝的舒口。”傅劲彬彬有礼,递给了叶蓝茵一杯茶。
而叶蓝茵如坐针毡,根本没有心情喝茶,她只想知道傅劲那天的话是何意思。
“周太太,不尝尝?”傅劲捧起自己的茶杯,小饮一口,“我自认为我的手艺不比某些大师差。”
叶蓝皱着眉头,伸手拿起茶杯,刚送到嘴边,又把茶杯放下。
“不如换成大红袍?”傅劲提议。
叶蓝茵终于无法忍受,直言:“傅先生,我想知道那年在四季酒店发生了什么?您又知道什么?”
傅劲不语,按了服务铃,命人送来最好的大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