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海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悲情得对不起面前的一a一o。
可他爱叶子,哪怕再丁点的线索,哪怕是赔上命,也不愿放过。
“不是我故意瞒你。”佟夏还在絮絮叨叨,“你自己在学校里学了这么多年都白学了?”
“……服从命令,不透露任何案情,这是咱们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佟夏坐在了茶几的另一头,瞥见桌上的酱料残留,忍不住咽口水:“教育你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缪哥,还有饺子吗?”
缪子奇拉着白易起身,带他往厨房走:“你俩坐会儿,我去给你们煮。”
然后一直等到白易将厨房的门关上,才再次开口:“安慰人这种事我做得没佟夏好,你别看他满口胡言乱语,崇海就吃这一套。”
“我看不是吃这一套。”他打开冰箱门,拿了瓶牛奶出来,倒进碗里热着喝,“是佟夏学长故意惹崇海学长生气,好借此机会让他发泄心里头的情绪吧。”
缪子奇没想到白易看得这么透,眼里闪过转瞬即逝的惊愕:“嗯,的确是这样。”
他想起心境障碍,再将临床表现和崇海做了个纵向对比,得出一个此学长有精神病,应该尽快治疗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