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塔的威力,但是……”屏逸顿了顿,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诮,“如果你以为凭此就可以打败我,那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大司命低低笑了起来:“等你活着出去的时候,再说大话吧!”
“我一直不明白,”屏逸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湘宁上神明明被灵觉所杀,你为何非要迁怒于我,处处与我为敌?”
“迁怒?”大司命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不,你错了。在我眼里,你和灵觉几乎就是同一个人,一样的心机叵测,一样的罪无可恕!我恨灵觉,更恨皇天之血!所以,你们两个都该死!”
“原来你竟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屏逸眼里掠过了一丝讥讽,冷然道,“我是我,他是他,我和他岂可混为一谈!”
“随你怎么说。”大司命的神情变得凶狠起来,“除非皇天之血绝灭,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长久以来,你一直都活在仇恨里,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在追思。”屏逸轻叹了一声,看着对面时隐时现的黑袍,微微冷笑,“你对湘宁上神真的只是师徒之情么?”
大司命神色一变,沉声:“你这话是何意?”
“你执掌人间生杀大权,但却从未真正参悟生死。而你不能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