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任老娘忙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们不往外说就是。”
谢悠然在任家住了两天就走了。
她知道自己眼下身份敏感,不宜在任家待太久,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
所以,尽管任老爹任老娘再三挽留,她还是告辞了。
她是天还未亮,趁着周围邻居都还没起床的时候走的。
任非宇送她出门,避了任老爹任老娘,她悄声问任非宇:“任大哥,墨辞这段时间可有来找过你?”
这两天,任老娘对她悉心照顾,万事不离身,所以她也找不到机会问他。
任非宇摇头,道,“我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他了,去他家找他,家里人去屋空,连韩叔也不见了。去衙门问过,他们说墨辞很久没去上衙了,只托人将捕快的腰牌和衣服退了回去,显见是不愿意干了,但他具体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连石虎也不清楚他的去向。对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吕明枫怎么就突然跟你家退了婚?”
“此事说来话长,”谢悠然苦笑了一声,大致将之后发生的种种说了一遍。
为了不给任家招来麻烦,她略去了宝藏之事,只道是朱燚在带她回京的途中她发生了意外,和墨辞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