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离这里尚有很远一段距离,此番他也是翻山越岭赶夜路过来的。
韩青山沉默着看他,半晌才道:“少主醒了。”
“我知道。”赵天俅点点头,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这才将酒壶扔给他,抹了抹嘴,道:“我刚刚去看过他了,他睡着了。”
韩青山接过酒壶,也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烈酒入喉,身上的寒意被驱散,这屋子里的清冷似乎才好了些许。
赵天俅在火盆前坐下来,烤了烤火,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的身世告诉他?”
韩青山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口又一口地饮酒。
赵天俅是个急性子,见状皱眉道,“哎,我说韩青山,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呀。”
韩青山道:“天俅,你见过少主的伤口,所以,你应该也看到了他胸口的狼头刺青。”
赵天俅愣了愣,点头,“我看到了,可是,这跟我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韩青山迟疑了一下,道:“我怀疑,他不是大将军的后人。”
赵天俅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韩青山道:“我说,墨辞他很有可能不是大将军的遗孤。”
赵天俅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