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快,躺床上歇着。”
说着,两人一左一右摁住韩墨辞的身体,扶着他小心翼翼地重新躺在了床上。
韩青山看到儿子身上到处裹着纱布,没一块好地方,心疼得老泪纵横。
“快,老军医,帮少主看看。”他急急地冲紧随他们身后的一个背着药箱的白胡子老头道。
“是,将军。”那老头坐到床边,给韩墨辞把脉。
片刻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少主的伤势得到了控制,已经无大碍了,接下来只需将养两月,便能康复。”
“阿弥陀佛。”众人闻言,俱都松了口气,“总算是从阎王爷那里抢回了一条命。”
老军医又叮嘱道:“所幸是刀尖偏离了心脏正中间的位置一寸,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都救不回来了。这段时间切记要卧床休养,不宜再做剧烈动作,情绪上亦不可大悲大喜,以免影响到伤口的愈合。今晚就照着我之前开的药方煎药吧,明日我再来号脉复诊,调整药方。”
“是,”韩青山道:“辛苦老军医了。当阳,送老军医回房休息。”
当阳就是这些天照顾韩墨辞的小厮,闻言应了声是,将白胡子的老军医送了出去。
看到谢保顺,韩墨辞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