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陪着我呢。”
韩墨辞这才看清她身后还跟着个手里也抱着柴火的如意,迎上他含着怒意的凛冽视线,如意尴尬的结巴道:“奴婢,奴婢本来是不让大姑娘去的,可她,她说,她在洞里坐得腿,腿麻了,想出去透口气,所以,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韩墨辞不耐的打断他。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没有人能体会,刚才他一睁开眼看不到那抹娇小的身影时那种惊惶的感觉。
那就像是天都要塌了世界末日要来了一样。
而她几乎融入了他的骨髓当中,主宰了他所有的思想,牵动着他的一切。
他看着悠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带着祈求的口气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哦。”悠然呆了呆,看他脸色难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她脸色一变,“还是伤口又裂开了?”
如意一听,忙放下柴火冲上来,“少主,让奴婢看看你的伤口!”
“没事。”韩墨辞摇摇头道:“铁匠呢?”
如意愣了愣,道:“他打了两只野兔子,在溪边剥内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