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事,当初跟她有婚约的可是吕明枫,将来她若是回去了,岂不是还要跟那个病秧子结婚?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微微侧身,问朱燚:“那份婚书呢?”
朱燚看出了她的心思,笑了笑,道:“你放心,那婚书不作数的。”
谢悠然一愣,“不作数?”
“是,”朱燚道,“那婚书上的生辰八字,并不是吕明枫的,所以,你不用跟他成亲的。再者,我虽已让吕家把他接了回去,但他病得厉害,大夫说他剩不下多少日子了,你且放心,吕家也知道这门亲事不作数,不会强求于你的。”
谢悠然松了口气,这么说,从头到尾,这都是一出戏,他们都被朱燚给糊弄了。
心下恼怒,她不由冷笑了一声,道:“太子爷果然好手段,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之前用婚书来要挟她,后来怕身份泄露,她知道了那婚书是假的,所以,才又给她下了药。
这个人,还真是未雨绸缪步步算计,端的是一副好心机。
朱燚神色黯然,“可惜我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一个你。”
他算准了骆冰的心计,算准了骆雪的图谋,算准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却独独没有算到她的心思,就算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