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这门亲事,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放心,我不会真的嫁给他的。”
“真的?”谢保顺愣住了。
“真的。”谢悠然点头。
“不是为了宽慰我才这么说的?”
“不是,”谢悠然怕他再做傻事,只好向他保证,“爹,你放心吧,我还有半个月才能及笄,婚礼怎么着都得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我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圆满而又成功地解决这件事情的。”
谢保顺一听,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如此甚好。你放心,爹以后再也不拖你后腿了。你让爹做什么,爹就做什么,再也不犯傻,不犯浑了。爹已经发过誓了,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了。”
“嗯,”谢悠然道,“爹,我相信你。”
谢保顺心里放下了一块巨石,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咬了咬牙,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悠然,实在不行,咱就举家迁走吧。只要咱离开昭阳县,他吕家就奈何不了咱们了,我就不信,他吕明枫难道还能一手遮天,跑到外地去为难咱们。”
谢悠然苦笑。
怕家里人担心,她没有告诉他们,吕明枫的背后是宁王这股势力。
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