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从骆雪的下身渗漏出来的。
她坐在囚车里,鲜血从她屁股的位置往下滴。
谢悠然不禁怔了怔。
按说骆雪已经是死刑犯了,被打入了死牢,也没有必要严刑逼供拷打她了,那她这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晚上,等谢记打烊,韩墨辞来了之后,谢悠然问了他。
白天她和二丫并没有跟着队伍去到刑场,观看杀头这种事,她并没什么兴趣。
二丫也觉得血腥,所以姐妹俩远远看了一眼游街之后就回了铺子。
韩墨辞听到她这么问之后,脸色有些怪异,支支吾吾着,没有立刻回答她。
“怎么了?”谢悠然挑眉,“你怎么这幅表情?”
韩墨辞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死牢里经常会发生这种事……”
“什么事啊?”谢悠然更加不解。
“那什么,就是,”韩墨辞清了清嗓子,道:“死牢嘛,里面都是即将被问斩的犯人。除了罪大恶极马上就要被行刑的,一般都是秋后问斩。所以,有些犯人在里面关押的时间便长了些。牢中寂寞,有些老囚犯便会以欺负新囚犯为乐,尤其是死牢里的,那都是数着日子过的,自然,手段就更加恶心了点。骆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