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耗子,不觉得这很虚伪很矫情吗?”
骆雪仰起脸来,满脸是泪地望着她,眼睛里像淬了毒一样,恨恨地盯着她。
“是,我虚伪,我矫情。可是谢大丫,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明着跟人定了亲,暗着却跟我姐夫纠缠不清,你比我又高贵清白到哪里去?我和我姐姐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全都是被你逼的。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你,我又何至于走这一步?我和姐姐,又怎么会反目成仇?”
“这可真是奇了,”谢悠然讥讽道,“骆二小姐,拉不出屎怪茅坑,说的就是你吧?我跟吕家的公子可什么都没有,我们俩是清清白白的,连话都没有多说过一句。况且,我跟我的未婚夫好好的,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明明是你自己觊觎你姐夫,为了上位取代姐姐的位置,不惜下了毒手,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姐姐,怎么现在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是不是我脸上写着好欺负三个字?”
骆雪面如死灰。
谢悠然又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骆二小姐是因为疯了才被衙门放了的吧?而且,县令大人还有令,不允许骆二小姐出门闲逛,以免伤及更多的无辜之人。可眼下骆二小姐你又是何种打扮?你穿了丫鬟的衣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