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正好让衙门的人听见。”
邹恒这才想起,自己是官府通缉的要犯,顿时神色一颓,眸中的光芒暗淡了下来。
“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谢悠然掂着那把小刀,语气淡淡,眸光却令人不寒而栗。
昨晚她把邹恒带回驿站,怕他突然醒来惊动驿站里其他人,为免生事端,才用破布把他的嘴给堵上,然后扔在了屋里呆了半宿,等到天色微明,便早早叫起了毛三平赶路。
毛三平得知昨晚东家小姐竟然差点遭遇不测,吓得半死,赶紧帮着谢悠然将人给塞进了马车里,匆匆忙忙就上路了。
如今马车已使出驿站,在寂静无人的官道奔驰着,照原路返回。
邹恒大概也知道自己这趟是凶多吉少了,所以,不论谢悠然是如何的问他,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行,你有种。”谢悠然道,“等回了昭阳衙门,你若还是这么硬气,我就服你。”
她是警察出身,哪里不知道每个地方的警局都有一套对付犯人的手法?
逼供的方法多得是,尤其是古代,各种酷刑层出不穷,像邹恒这种敢对朝廷捕快下毒手的人,自有衙门的人来收拾他,她犯不着为了这么个渣渣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