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
刘胜苦笑,道:“说起来这事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我被田家辞退后,一直在家养病,大夫说我这是肝病,一年半载的也好不了。一开始,邹恒还时常来看望我,经常给我说一些外面的事。大约在一年前吧,他突然不来了,也没了消息。我有些担心,他在京中孤身一人,性格又有些乖戾孤僻,除了我,没有别的朋友,这突然没了消息,我怕他出事,就托人去田家询问,这才得知他早就已经离开了田家,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邹恒。”
突然从田家失踪的,临走前也没有来告知唯一的朋友刘胜。然后一年后,突然出现在了几千里外的荣安寺,对一个朝廷捕快下毒手,这个邹恒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吟片刻,韩墨辞问:“那你可知,邹恒在昭阳可有什么亲戚朋友?”
“昭阳?”刘胜摇摇头,“邹恒的老家在蓟州,他并不认识昭阳的人。不过,昭阳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韩墨辞道:“你再好好想想,邹恒就是在昭阳牵涉进的官司……”
“他后来去了昭阳?”刘胜愣了一下,忽然道:“啊,我想起来了,骆家就在昭阳……”
“骆家?”韩墨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