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在乡间回荡“布谷——布谷——”,无一不显示出春天的气息。
此情此景,谢悠然忍不住吟出了王维的那首诗:
“屋上春鸠鸣,村边杏花白。持斧伐远扬,荷锄觇泉脉。
归燕识故巢,旧人看新历。临觞忽不御,惆怅远行客。”
赶车的毛三平闻听,不由眼睛一亮,笑着道:“大姑娘还会作诗?”
“哪里,”谢悠然汗颜,“我也就只认得几个大字,哪里还会作诗,不过是眼见这春色极美,触景生情,借由前人的诗句来感怀罢了。”
毛三平道:“能将前人的诗句信手拈来,也不失为一种本事。”
谢悠然惭愧:“三平叔,你可别恭维我了,等下我都找不着北了。”
毛三平哈哈笑了起来,却是打心眼底佩服她。
这姑娘,年纪虽小,本事却不小,这大半年,他是看着她一步步将家里的买卖从无到有,再慢慢壮大起来的,且不说做生意的手段如何,单就满脑子稀奇古怪赚钱的法子,就让他们心服口服。女财神的称号,绝不浪得虚名!
“大姑娘,那橘子树结的果当真能吃?”忍不住好奇,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