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轻轻叫了一声:“爹。”
谢保顺也安慰道:“做捕快虽然是个危险的活计,但好歹也是吃官家饭,墨辞得县太爷重用,将来定有大出息,老哥你也别担心,墨辞身手这么好,一般的宵小也不是他的对手,不会有事的。”
韩青山埋怨道:“还不会有事?前几天那肩膀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说了不让他去衙门当差,他非要去,当捕快有什么好?别看着表面风光,实际上却是个贱职,将来孩子都不能入仕,能有什么大出息?”
提到入仕,谢保顺眸中的光彩也黯淡了几分。
他读了一辈子的书,考了好几次,却始终只是个童生。这是他心口的痛。
从他放弃了下场之后,家里人便不敢再当着他的面提到读书入仕等字眼。
骤然听到韩青山说起,难免有几分惆怅。
韩墨辞见未来丈人神色有几分不对,便紧急叫停了韩青山:“爹!你别说了。”
多喝了几杯的韩青山,这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
他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自责道:“瞧我这张嘴,一喝多了就胡言乱语,保顺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谢保顺摇头,道:“入不了仕就不入,当官也未必是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