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谢悠然看向蹲在一旁地上六神无主的谢保顺,道:“爹,娘可有对你说四宝是如何不见的?”
方才杨氏哭成那样,她实在不忍心再询问她案发经过。
但是,不弄清楚当时的情形,也就找不到有利的线索。
没有线索,对于寻找四宝来说,就犹如大海里捞针。
谢保顺揪了揪头发,神色有些憔悴,“你娘说,当时四宝睡着了,她把他放在婴儿床里,就去上茅厕了。上完茅厕,她去灶房忙活了一阵子,等她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四宝就不见了。”
谢悠然问:“当时娘有没有关院门?”
“关了,”谢保顺道:“你娘说,她上茅厕之前就把院门上栓了,后来一直就没打开过。”
谢悠然蹙眉。
这事儿透着蹊跷。院门锁着,孩子却丢了。
难道,真是有人趁杨氏上茅厕的功夫,摸进了她家,把孩子给偷走了?
可是,别人又是如何得知这会儿家里没人的?
而且,杨氏如果在灶房里忙活的话,院里进了人,她也是能看到的。
唯一的有机可乘的时候,就是杨氏上茅厕的那几分钟。
她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