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地回屋了。
临走前看了一眼谢保玉,后者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头娃娃。
跟刚出嫁那会相比,如今她整个人都瘦得皮包骨头,像纸片人似的,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给吹倒。
花氏想安慰几句,又顿住了,最终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屋子里很安静,仇氏上半夜清醒了些时候,便又陷入了昏睡当中,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吵醒她。
看看时日无多的老妻,再看看枯瘦如柴的闺女,还有瘫痪在床的二儿子,被打破了头的小儿子,老谢头的心沉甸甸的。
这个家,如今真是风雨飘摇,就像摇摇欲坠的朽木,一不注意就能散架。
他很后悔,今儿这步棋走错了,不该一时冲动,带人去霍家村讨公道,将闺女陷入眼下这种两难的境地。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老谢头吧嗒吧嗒抽了一袋旱烟,这才抬头,对谢保玉道:“玉儿,先回你那屋去睡吧。屋子一直给你留着,你两个嫂嫂也打扫得很干净。你放心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