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俩走后,谢保顺这才对谢悠然道:“大丫,你方才说,你二叔在城里那什么,可是真的?”
“是真的,”谢悠然道,“王癞子的事,二叔也是从那女人口里得知的。说是王癞子有一次喝多了,跟那女人显摆吹牛,那女人才知道的。后来二叔从她嘴里买了这消息,要不是三婶跑来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他打着拿这消息来讹我的主意。”
“唉。”谢保顺叹了口气,道,“老二这辈子,毁就毁在不检点上了。”
杨氏也叹了口气,道,“这回花氏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花氏的确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她一想到自己苦巴巴地在这个家熬着,而自己的男人却拿了家里的银子去讨好别的女人,一颗心就像放进了油锅里煎熬。
回到前院大闹一通后,她哭哭啼啼地收拾了行李,然后拽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
双生子中的老二原本不想走,老大偷偷跟他说外公外婆家有好吃的时,立马就欢欢喜喜地跟着娘和哥哥走了。
老谢头听说二儿子竟然去城里狎一妓,也是气得头顶冒烟,当即就责令谢保平跪在了地上,拿了笤帚,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打得谢保平是哭爹喊娘,连连认错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