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爷说了算,爷想要几次就几次。红芳包管让爷满意。”
一次就要一两?一夜要三两银子?这么贵?
谢保平咋舌。
这三两银子,可是庄稼人一年的吃穿度用了。
男人不由得犹豫起来。
红芳见状,拉长了声音,“爷,这可是昭阳县最低的价格了,您随便上哪家花楼去看看,都比这贵。”
谢保平盘算,兜里有快二两银子,也能睡这小妖精一回了。
再说,他还打着别的主意呢。
红芳见他脸色有几分松动,又道:“爷,咱这可是县城,消费就这个水平,不是那些乡下镇上能比的。再说了,不是奴家自夸,在这寻香楼里,奴家的床一上功夫可是最好的,包管让爷您欲仙欲死,做了一回还想下回。”
“真的?”谢保平心动,直着眼望着眼前这颤巍巍高耸的胸脯子,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这一对好大啊,比廖寡妇的和门氏的都大,家里那黄脸婆的就更没法比了。
不知不觉的,下面就翘得更高了。
红芳察觉到了,故意拿那大胸去蹭男人的脸,“爷,奴家有没有骗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保平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