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鞋,但这底子纳得很结实,比镇上卖的那些绝对要经穿。”
“那是。”韩青山赞不绝口,“瞧这细密的针脚,您娘的针线活儿那是没话说的。替我们谢谢你娘。”
“好。”谢悠然应了,退后一步望着那对联,夸道:“韩叔,你这字儿可写得真好。”
笔迹苍劲有力,挥斥方遒,明明只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种田气息浓厚的对子,但笔走龙蛇间,竟流露出一种在疆场上横扫千军万马的庞大气势。
韩青山笑眯眯地抽了口旱烟,道:“大丫,这你可夸错人了,今年这春联可不是我写的。”
“啊?”谢悠然愣住了,爹不是说,韩家的对子都是韩大叔写的吗?
韩青山道:“这对子啊,是墨辞写的。”
“墨辞?”谢悠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墨辞,这是你写的?”
“嗯。”韩墨辞站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很意外?”
她如实点头,有些惊叹,“我听我爹说你会写字,还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你竟然写得这么好。”
韩墨辞笑了笑,“我爹教的。”
谢悠然啧啧道:“韩叔,你太厉害了,不但打得了猎,还写得了字,简直就是上得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