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被窝里,却是谁都没有睡意。
谢保顺坐在床下的火塘边,耷拉着脑袋,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旱烟。
他原本是不抽旱烟的,这两天,大丫迟迟不醒,他心里苦闷,也学着抽上了。
便跟韩青山讨了根烟枪来,烦闷的时候抽两口。
乡下的旱烟也没什么劲道,抽着也不上瘾,仅仅只能聊以解闷而已。
“娘,姐姐会没事的,对吧?”二丫求证似的问杨氏。
杨氏叹了口气,揽了揽二女儿的肩,心头沉甸甸的。
这个家一直都是大女儿撑着的,如今她倒下了,一家人全都没了主心骨,那种感觉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妇人的目光下意识望向了隔壁墙,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隔壁姐妹仨的屋里,如今只谢悠然一人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浮起了一片不正常的淡金色。
韩墨辞守在床边,一双手紧紧地握着她放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眉心紧皱,薄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
她手上的皮肤并不细腻,因为常年劳作的关系,显得有几分粗糙。
手心甚至还长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握在手里,并不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