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十几下,他就完事了。
洞房花烛之夜,她垫在身下的白手帕没有见红,她都怀疑,自己的处一子一身是不是还在。
正因为手帕没有见红,她就被霍家人冠上了淫一妇荡一妇的称号,大家都认定了她婚前失贞,所以对她百般羞辱。
可这些,她又能跟谁去说?这样羞于启齿的事,又怎么好对外宣扬?
男人在她的身上动作着,丝毫也不怜惜她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他的每一次撞击,谢保玉都觉得是一种讽刺。
她像具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紧紧地、麻木地闭上了眼睛。
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
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强迫自己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想象成别人。
于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上了韩墨辞那张俊朗出尘至今令她念念不忘的脸。
他凌厉的眉眼,迷人的五官,疏朗的气质,明明对她不假辞色,却让她如此疯狂着迷。
她想象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他,想象着他用那双修长的手一一抚遍过她的全身;
想象着他好看的嘴唇亲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溢出了一抹细细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