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此时此刻,当真应了这首诗的意境。
酒至微醺,谢悠然桃腮微红,粉面含春,眸光流转间,潋滟盈盈。
她托着腮,有些苦恼地望着韩墨辞,道:“你说你的直觉怎么就那么准呢?”
这个该死的吕明枫,还真的在打她的主意。
商人重利,正所谓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可从来不干。
她不相信吕明枫对她是纯粹的男女之情,只怕是几分欣赏,夹杂着几分若获至宝的切切。
“平妻?我平他奶奶个锤子!”接连爆了粗口,可见她是气愤到了极点。
韩墨辞眸子黝黑,“你还在生气?”
“我当然生气!”谢悠然没好气,“他哪里来的自信,敢对我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简直就是人生耻辱!
俗话说,宁当穷人妻,不为贵人妾,她谢悠然两辈子都不会给人做小!
韩墨辞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只酒盅,微微地转动着,神色似有所思。
“你生气,是气他羞辱了你,还是,”他眸光悠长,隐有克制,“气他只愿聘你为平妻?”
这是什么话?谢悠然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