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不出死者的真实死因,这样一直耽搁下去的话,我怕会夜长梦多。”
爹爹是个男人,在牢里呆个几天还能挺得住,但春花婶和桂花婶可是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平时都围着丈夫孩子和锅台转,哪里经历过这些?只怕早就惊吓过度,精神崩溃了。
任非宇道:“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不过能不能成,我也不能打包票。”
谢悠然点头,“有劳任大哥了。”
韩墨辞送任非宇出去,谢悠然在屋里坐了会儿,坐不住,准备出去走走。
刚出门,就见小二领着个人过来了。
“谢姑娘,有人找你!”
那人从小二身后露出张斯文俊秀的脸来,谢悠然定睛一看,神情颇是意外:“吕少东家?”
来人正是祥顺斋的少东家吕明枫。
此刻,他依然是白衣翩翩,手中一把不离手的青玉骨折扇。
“大姑娘,我听说你家出了事,特地过来看看。”
谢悠然忙把人请进房间里,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少东家怎知我在这里?”
吕明枫笑了笑,道:“我去过你家了,你们家人说你来了县城,正好我过来这边的分店办点事,便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