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墨辞道:“我陪悠然一起去。”
杨氏和谢广成都愣住了:“你……”
“不行,”谢悠然拒绝:“你身子还没好利索,经不起长途颠簸。”
韩墨辞不以为然:“不过百八十里而已,对我来说,还不在话下。”
“可是……”
她还在犹豫,韩猎户已道:“大丫,就让墨辞陪你去吧,他的伤已没什么大碍了,路上注意休息就是了。你一个女孩家的,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县里你又人生地不熟的,多个人好多个照应,有他陪着你,我们也放心。”
既然如此,谢悠然也只好答应了,“那好吧,不过,墨辞,你随身带着刀伤药吧,以防万一。”
他身上其他的地方没什么问题,就是腹部那一刀伤得有点重,这一路马车颠簸,她怕他伤口长拢的地方再裂开。
韩大叔那刀伤药效果挺好的,带在身上也可以以备不时之需。
“嗯,我知道。”韩墨辞点头,韩猎户便道,“那我回去替你收拾几件换洗衣裳。”
这时二牛和罗春花的丈夫王栓子得到消息,满头是汗地跑了过来,神情急得不行。
王栓子一进门就惊慌失措地道:“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