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的,但他的腿脚本就不便,又要翻山越岭,来回奔波,定是辛苦异常。
更何况刚才他进屋的时候,身上还披着一层雪花,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可见昨夜定是下了一场大雪,他是冒着风雪严寒从山里赶回来的,这样的劳累,身体哪吃得消?
“不行,韩叔,你得赶紧去休息。”谢悠然说着就不由分说地过去扶他。
“别,别,闺女,”韩猎户忙不迭摆手,急促地喘了喘气,道:“你让我先歇会儿,我的腿,暂时动不了。”
谢悠然怔了怔,忽然就明白了。韩叔的腿,一定是冻麻了,失去知觉了。
昨晚他出去得急,根本就没有穿厚衣裳,晚上的天气本就寒冷,昨夜又下了雪,她不敢想象,韩叔拖着一条残废的腿,是靠着怎样惊人的毅力支撑到现在的。
鼻子一酸,她差点落泪。
默默地从屋外挖了一簸箕木炭进来,她生起了两个火炉。
待得屋里暖和了一点之后,她搬来两条矮凳,不由分说就将韩猎户的两条腿放在了其中一条矮凳上面。
韩猎户愣愣地:“闺女,你这是要干什么?”
谢悠然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了另一条矮凳上,然后,双手轻轻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