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觉得今晚的他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哎,你没事吧?”
韩墨辞没吭声,月光在他脸上打下斑驳的痕迹。
深深浅浅,明明暗暗。
谢悠然站在屋檐下,抬起头看他,脖子伸得有点费劲。
转头看到一旁有把梯子,她想了想,还是爬了上去。
“怎么了?有心事?”
上了屋顶,她坐到他身边,夜风吹来,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韩家的房子跟他们的茅草屋不一样,他家的房子是用石头砌的,房顶虽然也是斜角的,但是很结实。
两个人并肩坐在上面,谢悠然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酒气。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她嫌弃地掩了掩鼻子,道:“浑身都是酒味儿。”
韩墨辞微微斜眼看她,扬了扬手里的酒壶:“你要来一点吗?”
“算了吧,”谢悠然谢绝,“我晚上也喝了不少,现在胃里还有点不舒服呢。”
韩墨辞点点头,“今天专柜的生意不错吧?”
“挺好的,”说到这个,谢悠然兴奋了,“没想到太平镇人民的消费水平还挺高的,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个镇子不算富裕,今天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