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如何?你也未必是最后的赢家。”说完,她唇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在花氏的搀扶下,扬长而去。
谢悠然脑壳有点疼。
她哪里不明白谢保玉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她今日走这一步棋,无非就是两种目的。
成功了,如愿嫁入韩家,做韩墨辞的婆娘。
不成功,名声毁了,霍家肯定会退婚,那么,她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谢家。
无能哪一种,对她都有利,所以她才敢这么大言不惭。
而只要她继续留在村子里,她就会继续给谢悠然使坏,继续做搅屎棍。
寻常的姑娘家,出了这种事,估计也没脸见人了,可看谢保玉今日的表现,她似乎破罐子破摔了。
脸对于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否则,她也不会想出今日这种损招了。
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得想个辙,彻底地把这坨屎给打发出去。
谢悠然蹙了蹙眉,脑子一转,做了个决定。
回到美食坊,她叫来那个叫何海的跑腿小厮,耳语着吩咐了一番,给了他一包碎银。
何海是她从镇上招的人,负责日常跑腿和送货,十四岁的少年聪明机灵,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