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过得舒心就行,管那么多世俗的眼光干什么?人啊,不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被那些封建的条条框框束缚了自己。人生短暂,要活得肆意洒脱,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这样,才不会负了这青春韶华。”
“说得太对了……”明显也有醉意的谢保顺,也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大丫,来,爹敬你一杯。”
杨氏被这父女俩弄得快要疯了,“二丫三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两醉猫拉开,扶到各自的床上去?”
“娘,”二丫吞吞吐吐地,“爹爹和姐姐难得高兴,您就让他们放肆这一回呗。”
三丫也道:“是啊娘,我还从来没有听到大姐姐说这样的话呢,我觉得她说得好对。”
杨氏:“……”
“得,”她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管了,你们父女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吧。”
索性扶着后腰到一旁坐下,看着这父女俩发酒疯。
没人管束,谢悠然越发恣意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她踩着凳子,敲着桌子,摇头晃脑地吟起了诗来。
“妙啊,”谢保顺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大丫,你这几句诗实在是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