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众人只当她是去寻谢保顺回来,也就没有在意。
龚氏见谢悠然气定神闲的模样,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可又顾忌她的身手,不敢上前。
连自己的儿子都被她打得皮青脸肿灰溜溜地逃回了家,自己这一把老骨头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只得又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不长眼啊,怎么不来道雷劈死了这狠毒的贱蹄子啊?可怜了我们孤儿寡母,竟然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啊,真是满肚冤屈无处诉说啊。”
又冲着王友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嚎:“我说友良大侄子啊,你身为一村里长,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给骑到了头上撒尿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母子受这死丫头的欺负吗?将来九泉之下,你有何脸面去见你二叔?”
这王癞子平时里作威作福的,村民们早就看不过眼了,前天谢悠然收拾他的时候,大家都还觉得大快人心呢。
如今见这母子俩竟然这么不要脸,还敢讹到人大丫的头上来,里长竟然助纣为虐,帮亲不帮理,出口就是十两银子,村民们早就反感了,听得龚氏这话,早就忍不住在一旁议论开来,言语之间颇多指责和不满之意。
“这龚氏,怎么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