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一样飞前院去了,未几,又飞回来报告,“小姑说她不能见人了,把自己锁房间里了。我爷奶她们急坏了,这会儿正在院里骂天骂地呢,我三叔说要去报给里长,让村里派人抓这个铰小姑头发的坏人,被我小姑给骂了,说要是她头发被铰的事传出去了,她也不活了。”
“该!”二丫吐了口漱口水。
三丫问杨氏:“娘,你说小姑的头发是被谁铰的呢?”
“我哪知道。”杨氏无奈道,她也很疑惑,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铰了头发了呢?
听三丫的说法,还被铰得就剩下贴着头皮的一层了,这得养多久才能养得起来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女孩子没有了头发,还怎么出去见人?难怪小妹要死要活的。
想到昨晚的事,杨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意识看向了大女儿。
谢悠然正在早房里烧火做早饭,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欢快的曲子,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杨氏心底模模糊糊涌上一个猜想,但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定了。
怎么会呢,大丫哪里有那样的能耐!这么说服着自己,她摇了摇头。
前院闹腾了许久才安静下来,后院这做好了早饭,上桌准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