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摊位前的人就越聚越多。
韩墨辞和谢悠然两个忙得脚不沾地,配合得也越来越有默契。
旁边有些眼尖好事的人就少不得打趣了。
“这两娃是兄妹不?”
“不是呢,咱是一个村的。”
谢悠然甜甜道,韩墨辞则依旧走高冷路线风,埋头切肉剁排骨,绝不多说一句话。
“哟,不是兄妹呀,那铁定是订了亲的小两口?”
“瞅着像呢,男的高高大大,女的清清秀秀,多登对啊!”
“……”谢悠然闹了个大红脸,却没解释太多。
这些事儿,越描越黑,随便他们议论吧,只要能照顾到生意就成。
“大嫂子,别光顾着拿我和他说笑呀,您照顾下生意呗,我给您剁点瘦的回去给孩子捏肉丸子?包小馄饨也成啊!”
“……”
韩墨辞在那低着头在那给人剁肉,脸膛滚烫,一直红到了耳根。
活了十八年,极少跟人打交道,更没当众被一群人打趣。
今儿个,可是前面那些年没经历的事儿,都经历了一遭了。
若是以往,有人这样打趣他,他早就甩脸子了。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