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了?”谢悠然站起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老谢头仿佛看到了一只九尾狐站在他面前,正得意洋洋的朝着他摇尾巴,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
说实话,除了上茅厕,后院他可是一步都不想再踏入。
住在这里的一家人,大儿子懦弱无能,废物一个,大儿媳软弱可欺,毫无优点。
俗话说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的。对大儿子两口子不满意,连带着对三个孙女也就都看不顺眼了。
若非如今前院乱成一锅粥,老二又因为当着后辈的面拉了一裤子羞于见人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花氏也不敢来,刘氏和几个孩子又只知道哭,仇氏刚才又在大丫手里吃过亏,老四保玉又是个姑娘家,家里实在腾不出人手来,他才不愿意踏入后院来呢。
可老话怎么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谢头活了大半辈子了,早活成精了,他可不是仇氏,只知道撒泼耍赖,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收,什么时候该放。
于是也笑眯眯地冲谢悠然道:“大丫啊,爷过来问你个事。”
看到老爷子这副模样,谢悠然恍然,难怪谢保平是笑面虎,敢情是从这里遗传来的。
点了点头,她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