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保顺一脸的青红交加。
杨氏急死了,“她爹,这可如何是好?”
谢保顺迟疑了一下,“要不,找村医来看看吧。”
“不用,”谢悠然道,“我这毛病我自己知道,就是不能生气,一生气头就疼。”
杨氏愣住了,下意识望向自家男人。
谢保顺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大丫,你可是还在怪爹拿你抵债的事?”
谢悠然嘴里哼哼唧唧着,不回答。
杨氏脸色作难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央求似的道:“她爹!”
谢保顺神色愧疚。
本来欠了赌债之后,他也没有动过拿闺女抵债的念头,是王癞子等人又是威逼利诱又是拳打脚踢地逼迫他,他才写下那纸文书的。事后也很后悔,但他不敢去找王癞子讨说法。大丫撞墙之后,他脑子里当时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他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又习惯性的逃跑了。这些年,一遇到事情,他就养成了逃避的习惯,本能的反应促使他,再一次做了逃兵。
他在废弃的山神庙里躲了两天,生怕王癞子找他麻烦。饿得头昏眼花实在熬不下去时,他偷摸着出了山神庙,想去找点东西吃,路上遇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