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下午我去后山找找,应该能找到。”
谢悠然愣了一下,她怎么忘记了,后山有一片野生的,基本上是谁想摘就去摘。
如果能采摘回来当佐菜,那真的是再好不过。
“行,”她点头,“那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后山,把能采摘的辣子都摘回来。”
这个季节,辣椒差不多都红了,摘回来晒干,留着炒菜最好。
饭后,姐妹三人便背着竹筐出门了,杨氏叮嘱了她们几句,便拖着笨重的身体开始收拾家里。
看到土墙上三丫撞头的地方还残留着几许血迹,杨氏的神色有些黯然。
她性格懦弱,骨子里只会服从,谢保顺再浑,在她心里也是个天。可现在,这个天做出了拿亲闺女抵账的伤天害理的事,让她的心理很难过。但即便如此,她也还担心他,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有没有饿肚子,是不是又去镇上赌钱了,如果他再赌,再欠钱,杨氏真不知道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叹了口气,她从灶房打来一盆水,清除墙上的血迹。
再说谢家三姐妹。
谢悠然背着个柳条编织的竹筐,竹筐里放着她那把自制的弓箭和刚磨好的镰刀,又叫二丫拿了个小背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