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想开疆扩土,没有足够的人和钱,都不会打那儿的主意。
白牡嵘抿嘴笑出声,“斑比,你现在真是会说话,怎么这么好听?”离开了皇城,他整个人都变了,说话像是掺了蜜。
“喜欢听么?喜欢听,朕也没有太多了,每天只说一句,如何?”在她身边坐下,宇文玠身体向后,直接靠在了后面矮榻的边缘。这矮榻舒适,高于地板二十几公分的样子,这种天气里睡在上面必然无比凉爽。
“立下誓言了,到时可别言而无信?”歪头看着他,他当真是闲散自在,靠在那儿也没什么形象,真是难得啊。
“朕何时言而无信过?”宇文玠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笑意。他笑的淡淡然,却又透着一股风流之态。
白牡嵘微微撇嘴,之后抬手把他的腿拍直了,然后她直接枕在了他的腿上。
身体底下就是这竹席,清凉的很,当真舒服。
这别院里的下人送来各种点心水果,他们在门口脱下鞋子,然后跪着挪进屋子里来,把东西摆放到矮桌上,又跪着退出去。
“儿子就住在旁边的小屋里,进来的时候我瞧着宫人把那些熏蚊虫的香炉都搬过来了。这屋子也大敞四开的,若到了晚上燃了灯火,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