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是颇有道理。”但这种时候很少,她更多的时候是无所顾忌,胡诌八扯,以此为乐。
“那是自然。所以说白姐血里有风,也并非是贪图享乐,而是想在奔走的路上不间断的学习。”她如此道,几分大言不惭。
宇文玠无言,却也只是恭维,恭维她所言极是有理,也好让她满足翘尾巴的欲望。
御驾离宫,这御驾前面开道的在敲锣吹号,不是那种喜气洋洋,反而是无比沉肃,让所有听到声音的人自动避让开。
这还是宇文玠第一次这般大张旗鼓的离宫前往皇家别院休息,往时他离宫都是便装离开,静悄悄的,百姓哪里晓得。
从皇宫出来,一直到出城门这段路就走了接近一个半时辰,速度不快不慢,白牡嵘靠在宇文玠的身上,都要睡着了。
出了城,速度就快了,走的都是官道,马车也很是平稳。
离开了皇城,白牡嵘好像自动的就感应到了,睁开眼睛,顺着半开的车窗,遥遥的看到了也跟着飞奔倒退的白云蓝天。
这幅景象真是美,这就是一幅会移动的画卷,也是白牡嵘最为喜欢的。
这个时代的天空蓝的吓人,却也让人心生眷恋,能在这种天空下和自己喜爱的人奔走